前有个叶初棠就不说了,现在居然又来了个能打善战的叶雲风……我听说她那个三弟,在国子监也颇有才名是不是?”
“嘿,这你可得去问唐大人了,那可算是他的得意门生!”
“对了,这么一说,叶雲风当初离开国子监,跟着冯璋去戍边,唐大人也是知晓的吧?莫非……唐大人早早就料到今日?”
有人好奇,有人眼红,有人试探。
但唐仲礼无所谓。
他手负身后,微微抬颌,自从听到叶雲风的名字,嘴角根本没有下来过。
直到众人议论纷纷,不断往他这边看,他才笑着按了按手,云淡风轻地开口,
“哎,哎,既为祭酒,教导学生本就是分内之事,怎敢居功?正所谓有教无类,有的人擅长读书,便让他安心读书,有的人能打擅斗,就放他去战场,杀敌立功好了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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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武帝又看了一遍那封信,忽然想到什么,
“嘶……燕南王在这上面说,此战能赢,多亏了冯璋手下的一员猛将,名叫——叶雲风。这名字,朕怎么觉得有些耳熟,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?”
听得这话,众人齐齐愣住。
叶雲风?
那不是——
一道清朗低沉的嗓音响起:“启禀陛下,叶家叶初棠的四弟,便是叫这个名字。”
却是沈延川率先开了口。
穆武帝惊奇不已,“这么说来,燕南王说的这位,不是旁人,正是叶初棠的四弟!?不是恰巧重名?”
沈延川唇角噙了淡淡笑意,“去年十月底,叶雲风便随同冯璋大人一同前往硖城从军戍边,想来,应该就是他,不会有错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穆武帝恍然,又哈哈一笑,脸上是毫不遮掩的赞赏之色,“燕南王在这封信上,对这个叶雲风可是赞赏有加!直说他是天生的将才!骁勇善战!此次他们能在一夜之间赢下战斗,此子可算头功!”
冯璋有多傲气,朝廷上下无人不知。
他虽是冯承的侄子,却从未仗着这层身份走捷径,他是真的从战场上杀出了一条路的。
几年前通天关那一战,他备受打击,心灰意冷下,竟直接脱下戎装,一头扎到国子监当起了司业。
谁劝也没用。
几个月之前,或许是因为霍俞成的案子翻案了,他的心结得以解开,终于重振旗鼓,奔赴硖城戍守。
这些事,但凡出去打听打听,都能知道个一清二楚。
但冯璋当时竟带了叶雲风走,这事儿听说过的人却是寥寥无几。
也不怪众人此时听闻,觉得不可思议了。
“原来竟是冯璋大人亲自带去的?难怪……我记得之前在国子监的时候,冯璋大人就对叶雲风十分喜欢,如今才去了边关几个月,就立下了这样的大功……冯璋大人的确慧眼识珠啊!”
“我记得那个叶雲风好像才十四吧?这年龄就从军,是不是……”
“英雄年少!他年纪虽然不大,却有勇有谋,连燕南王都这般夸赞,可见的确是难得的将才!”
“不错!这是陛下之幸,百姓之幸啊!”
“要说起来,这叶家的儿女,还真都挺厉害……先前有个叶初棠就不说了,现在居然又来了个能打善战的叶雲风……我听说她那个三弟,在国子监也颇有才名是不是?”
“嘿,这你可得去问唐大人了,那可算是他的得意门生!”
“对了,这么一说,叶雲风当初离开国子监,跟着冯璋去戍边,唐大人也是知晓的吧?莫非……唐大人早早就料到今日?”
有人好奇,有人眼红,有人试探。
但唐仲礼无所谓。
他手负身后,微微抬颌,自从听到叶雲风的名字,嘴角根本没有下来过。
直到众人议论纷纷,不断往他这边看,他才笑着按了按手,云淡风轻地开口,
“哎,哎,既为祭酒,教导学生本就是分内之事,怎敢居功?正所谓有教无类,有的人擅长读书,便让他安心读书,有的人能打擅斗,就放他去战场,杀敌立功好了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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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武帝又看了一遍那封信,忽然想到什么,
“嘶……燕南王在这上面说,此战能赢,多亏了冯璋手下的一员猛将,名叫——叶雲风。这名字,朕怎么觉得有些耳熟,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?”
听得这话,众人齐齐愣住。
叶雲风?
那不是——
一道清朗低沉的